讨好话便领着一行小太监退下。
太子就寝没有让人守在榻前的习惯,外间只留了袁宝跟另一个小太监值夜。
骆峋本不热衷于女色,今晚又在沁芳居经历了那么一遭,他就更没有心思想那些男男女女之间的事了。
躺下后兀自想正事。
可不知是海顺出去前问的那话起了暗示作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迷迷糊糊睡着的骆峋又做起了梦。
不同于先前的四晚。
这回梦里的场景在书房。
夏风习习,青莲纱幔徐徐摇曳,阳光透过树叶罅隙在窗沿处投下斑驳的影子。
“殿下……”
“殿下饶了妾吧,妾……”
书案上。
伴随着声声娇啼,女子粉嫩的指尖在紫檀桌面上划过一道浅浅汗痕。
身上凤仙粉缠枝莲的通袖纱衫彻底自她的肩头落下,那因情动而泛起一层薄粉的白皙香肩一览无余。
她仰起纤颈。
粉面含春,娇喘微微。
忽然,她的眼前多了一串葡萄。
葡萄被丝线串着,颗颗晶莹剔透。
雍容的太子爷行这等事时神态亦是冷峻寡淡的,唯有额角的汗和泛红的眼尾显露出几分难言的隐忍。
“不是来给孤送葡萄的?”
槛儿呜咽。
如狐似杏的眼儿里波光潋滟,鸦睫上悬着一颗颗细细碎碎的小泪珠子。
“妾知错,妾不该来扰您清净……”
“孤没怪你,哭个什么?”
骆峋拿着那串葡萄,低头亲了亲她,沉冷的嗓音里带着别样的蛊惑。
“先吃,你吃了孤再吃。”
……
骆峋睁眼。
安静的帐中尽是他粗重的喘息,坐起身借着墙角小灯微弱的光掀开被子。
骆峋薄唇紧抿。
片刻,他朝外喊了一声。
袁宝匆匆进来。
打了盆热水,又拿了条干净中裤来。
骆峋没让他伺候。
在帐中稍微收拾收拾,换了衣裳下榻。
然后披了件外衫撂下一句“不必跟,无需告知海顺”,便大步流星地出了寝殿。
.
槛儿睡得也不安稳。
傍晚,随着太子去沁芳居的消息传来,寒酥、跳珠他们就彻底歇了心思。
几人不但说话声儿压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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