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在很重要的地方,像这种小事就没必要大动干戈了,再说了,到时候我估计也没几个人来。”季烟雨想了一下后说。
听季烟雨这么说,祁墨檩的嘴角不由的勾起了一丝微笑。他的姑娘当真是可爱。
回到了家之后,季烟雨打开了盒子,取出了那些朱砂。然后又往朱砂里混入了一些药材,拿着一根研磨棒,仔细的研磨着。
看季烟雨在那边忙碌,祁墨檩也不好闲着,主动上前询问她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到忙的地方。
听祁墨檩这么问,季烟雨索性把旁边刚买回来的牛骨胶塞到了他的手中。
“隔水加热把它融化,记住温度不能太高,也不能太低,一定要融化的刚刚好。”季烟雨提醒说。
祁墨檩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画符的时候会往里面加中药材。
“这很正常,制作面条的时候也会加入大量的中药材,有防腐也有增加色泽的功效。”季烟雨理所应当的说。
回忆起在天上无聊时学的那些东西,季烟雨觉得自己可以说很长时间。但是一抬头看到祁墨檩季烟雨又抿了抿嘴,什么都不想说了。
眼前这个男人大概是不了解药材的,说了也没什么用。
白映雪当天晚上再次找到了季烟雨。
“我在医院打碎了那块玉佩。”白映雪开门见山的说。季烟雨看着她脸上还没消下去的红印子,已经猜到了什么。
她不动声色的走到桌子前,给白映雪倒了一杯水。“喝点水,先休息一下再说。”季烟雨提醒。
捧着那个水杯,白映雪突然就哭了出来。“我没想到,连我的亲爹都想要我的命!”白樱雪咬牙切齿,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生气,此刻全身发抖。
季烟雨默默的看着她。原来从季烟雨这里离开了之后,白映雪就直接去了医院。
想到了要把手中的东西毁掉,所以白映雪找了一个借口,和继妹发生了冲突。
先前姐妹两个人在家里就十分不对付,可每次起争执的时候,作为亲生父亲,他都会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不会帮任何人。可是摔碎玉佩的那一瞬间,原本和蔼的父亲突然暴怒,跳了起来,狠狠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他愤怒的骂着她,那样的表情陌生到极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凶狠的样子,他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好像是在看一个仇人。”
白映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季烟雨一抬头就看到了祁墨檩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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