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主儿,鬼神之说虽敬,但绝不惧。他更相信这是人为的阴谋!【“哼,不管你是谁,敢在本王头上动土,定叫你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他对着空气,发出了冰冷的宣言。
意识A(永乐帝)听得一阵无语。‘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啧,小子,你咒的可是你自己啊…’ 他强忍着吐槽的冲动,决定继续装死。现在还不是交流的时候,这个年轻的自己戒备心太强,一点火星子就能引爆。
就在这时,殿门外传来王彦小心翼翼的通禀声:“王爷,陈太医到了。”
【“进来!”】 意识B(青年朱棣)收敛了外放的杀气,但眼神依旧锐利如刀,坐回榻上,努力维持着藩王的威仪,只是紧握的拳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一个须发皆白、背着药箱的老太医低着头快步走了进来,正是燕王府供奉的陈太医。他跪下行礼,动作带着老年人特有的迟缓。
“免礼,给本王看看,方才批阅文书,突然有些眩晕。” 青年朱棣(意识B)伸出手腕,声音尽量平稳,但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视着太医和他身后的王彦等人,似乎在判断他们是否与刚才的“怪事”有关。
陈太医连忙上前,搭上脉搏,凝神细诊。寝殿内再次陷入安静,只有陈太医偶尔调整手指位置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意识A(永乐帝)也屏息凝神(虽然他现在不需要呼吸)。他很好奇,太医能诊出什么?两个灵魂挤在一个身体里?这脉象怕不是要乱成一锅粥?
陈太医诊了左手诊右手,眉头时而微蹙,时而舒展,过了许久,才收回手,恭敬地回禀道:“启禀王爷,王爷脉象虽略显弦急,但沉取有力,根基深厚。此象…应是忧思过度,心火略旺,加之近日操劳军务,未曾安歇,以致气血一时上涌,清窍受蒙。只需静心调养数日,辅以清心宁神之剂,便可无恙。”
【“忧思过度?心火旺?”】 意识B(青年朱棣)眉头紧锁,对这个诊断显然不太满意。他堂堂燕王,北御蒙元,何曾因为忧思就晕倒过?这简直像在说他是个多愁善感的妇人!【“本王吃得下睡得着,何来忧思?”】
意识A(永乐帝)却在心底默默点头:‘这老太医倒是有两下子。忧思过度?没错,担心应天的削藩风声,担心父皇的态度,担心自己这位置坐得稳不稳…心火旺?更没错,被应天那些酸儒的流言气得肝疼,可不就是火大么?至于晕倒…’ 他顿了顿,带着一丝无奈,‘大概是被我这个不速之客给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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