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具被掏空了灵魂、只剩下蛊虫驱动的、追求下一次“蜕变”的活尸!这就是银月寨追求的“永恒新生”!
而那位巴代雄…他经历了多少次?他体内那只“银蝶蛊”,又强大到了何种地步?
“沙沙沙…”
随着这个“新生者”的出现,村子上空飞舞的银蝶似乎更加兴奋了!
它们翅膀上的人面花纹扭曲着,无声地欢笑着,如同在庆祝又一场“成功”的活祭!
“其实还有另一个传说。” 葛云衣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揭开尘封棺椁的沉重感,我们三人同时看向他,她想要说什么。
“关于银蝶蛊的起源,寨中早已湮灭的古卷曾有只言片语,指向一个…更遥远、更冷酷的源头。”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那些破碎而令人不寒而栗的信息。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连飞舞的银蝶似乎也放慢了速度,翅膀上扭曲的人面在幽光中显得更加诡异。
“数百年前,”
葛云衣的声音如同从古墓深处传来,
“中原曾有一位权倾朝野、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此人一生戎马,征伐无数,嗜战如狂,视人命如草芥。史书所载其名讳早已模糊,但其铁血手腕与近乎偏执的征服欲,却如同烙印刻在阴影里。”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墨色弯刀的冰冷刀脊,仿佛在触碰那段染血的过往:
“传说,这位将军晚年,目睹麾下最精锐的‘血屠营’在惨烈的攻城战中因伤亡过重、士兵哀嚎动摇而溃败。
那一刻,他眼中燃起的不是悲悯,而是…一种极致的、冰冷的愤怒与渴望。”
“他渴望一支不知疲倦、不知恐惧、永不退缩的军队!一支即使被砍掉头颅,手臂仍会本能挥砍;即使肠穿肚烂,双脚仍会机械冲锋的…‘完美兵器’!”
葛云衣的叙述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感,仿佛能听到那位将军在昏暗军帐中,对着摇曳烛火发出的、如同夜枭般的低语:
“‘疼痛是弱点,恐惧是毒药,人性…是累赘!,他搜罗天下方士、邪医、甚至…精通禁忌蛊术的苗疆异人。以无上权势和堆积如山的财富为饵,驱使他们在活人身上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试验。目标只有一个:剥离人性,制造‘活傀’!”
她冰蓝的眼眸转向那些飞舞的银蝶,眼神锐利如针: “最终,一种结合了古老苗疆秘传、域外奇毒、培育出来——这就是最初的‘银蝶蛊’的雏形!”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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