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既明淡淡睨着她,想起上午心理医生说的话,他抬手捏了捏眉心,随手一伸,用掌纹识别车锁,便把车门拉开。
沈云昭看他这副很勉强的样子,又来火了。
“不是,谢既明,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啊?我说了不需要你带我去医院,我们两清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非要我和你一块走,现在又不情不愿,你有毛病啊?”
谢既明抿唇,不想和她在这里多纠缠,下意识伸手扯过沈云昭的手臂,将人直接塞进车里。
等关上车门,他下意识想酒精湿纸巾出来擦手消毒。
但恍然想起,那包湿纸巾好像放在办公桌上了,忘记拿了。
他蹙起眉头,胸腔里立即涌出一股不适的感觉。
那是一种心理情绪,他紧了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生生将那股不适给压了下去,连帕子都没拿出来。
谢既明的车里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干净净,一丝不苟,里面的香氛都是清爽型的柑橘香。
公司离医院不远,这会又不是早晚高峰期,车子行驶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两人慢慢走到大厅,谢既明给她挂了号,很快就安排到了一间诊室里。
医生看到她背上的伤,皱眉问,“怎么弄的?”
沈云昭淡淡“哦”了一声,“不小心撞倒狗了,然后摔了。”
谢既明闻言,垂眸扫了她一眼,面上仍旧是一派镇定自若。
医生也是觉得新奇,多问了一句,“什么狗撞的?还摔这么狠?”
什么狗?
沈云昭头一歪,对上谢既明的幽深冷淡的眸光,毫不避讳的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番,“嗯……”
这要怎么形容呢?
她思忖了下,砸吧着嘴道,“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哎,谢既明,你是什么……唔……”
谢既明知道她嘴里憋不出好屁来,干脆长腿一迈,手一伸,在她后面那句“你是什么品种的狗”要说出来时,及时捏住了她的嘴巴。
沈云昭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连着“呜呜呜”了几声。
“你安静点。”谢既明垂着眼睑,不咸不淡的“规劝”了一句,随后对医生说,“她现在站都站不直,还麻烦您为她仔细看看。”
医生说她背后有淤血堵着了,得用药油把淤血先化开,后面再每天热敷上药,效果会好一些。
但医生的手按在她背上的那一刻起,沈云昭真的有种想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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