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小到大成长的反面教材,无不诠释了一句话——男人靠不住。
倒也不是说她觉得陈川靠不住,而是……太快了。
真的太快了。
她才集东镇几天啊。
睡觉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拍即合,你情我愿的,没什么好说的。
包括说是领证,只要陈川说去,她敢二话不说的去,但涉及到利益上的事情,她不得不慎重。
毕竟……她吃过一次亏了。
总不能不长记性吧。
她烦躁的抓了把头发。
她就是因为觉得心里烦,才决定换个地方,休假放松的,而不是给自己找新的难题,再继续烦的。
望着那扇紧闭的浴室门,里头已经传来阵阵水声了。
刚刚做完,都冲过澡了的。
她撇了下嘴,很干脆的穿好衣服,直接出了房间,回到前厅三楼自己的房间。
连灯都没开,借着手机灯,把窗帘一拉,掀开被子躺里面睡觉。
但翻来覆去的,直到凌晨三四点都没睡着。
她烦躁坐起来,用脚踢了几下被子。
才几天啊,这该死的失眠感又回来了。
打开灯,她将窗帘拉开,推开点窗,让夜间的冷风“呼呼呼”地往屋子里灌。
她拿了个披肩披上,从抽屉里拿出烟和火机点燃,青烟从唇间溢出,袅绕升起,又很快消散。
她试图用烟来压胸腔里的烦躁,但用处不大。
接着就是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
“靠!”
虞宁低声骂了句脏话,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种情况,从什么时候有的?
高中?
还是更早?
夜夜失眠,焦虑,烦躁,悲伤,想哭。
可事实上,她好像没哭过,连在母亲的葬礼上,她一滴眼泪都没掉过。
大三那年被心理医生判定中度抑郁时,她不以为然,丝毫不意外。
晚上强行入睡的方法,无非只有两个,喝酒和安眠药。
来集东镇的这几天,抗抑郁的药和安眠药她都没吃过。
今天是第一次,她喝了六七八颗各种各样的丸子,然后等了半个多小时,胸腔里的浮躁稍微平息了些,才重新酝酿睡意。
安眠药她不太想碰,可能是吃的时间长了,她对那个药已经产生了药效。
以前只要一颗,到后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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