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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你,是因为我必须隐藏。”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滚烫的气息和沉甸甸的重量,“我是北境送来的质子,是棋子,是筹码,是各方势力眼中的猎物。我的武力,是保命的底牌,更是催命的符咒。一旦暴露,不仅我自身难保,更会牵连母国,引来无穷祸患,甚至…给你带来灭顶之灾。”他收紧手臂,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太子觊觎,皇子垂涎,朝堂诡谲…我唯有示弱,唯有成为你眼中那个需要被‘囚禁’、被‘保护’的柔弱质子,才能在这龙潭虎穴中求得一线生机,才能…名正言顺地留在你身边。”
姜凝妧的身体在他怀中僵硬着,但哭泣声渐渐小了,只剩下压抑的抽噎。
“在东宫不反抗,是因为反抗的代价太大。”萧翊珩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太子是储君,若我伤了他,北境必遭报复,我自身也难逃一死。更重要的是…我怕连累你。你为了护我,已经与太子势同水火,若我再惹出更大的祸事,你的父皇还会护着你吗?”他捧起姜凝妧泪痕斑驳的小脸,强迫她看着自己深邃的眼眸,那里面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汹涌而真挚的情感,“看着你为我着急,为我流泪,我比死还难受!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带你离开!可是妧妧,我不能!我不能让你因为我,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他指腹轻柔地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珠,动作珍重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我从未觉得你傻,更从未把你当成玩物!你是我在这冰冷深宫里…唯一的光,唯一的暖,唯一的…心甘情愿。”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轻,却重若千钧,带着孤注一掷的坦白。
姜凝妧呆呆地看着他,看着他眼中那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深情、痛苦和挣扎。那些愤怒、委屈和被骗的羞恼,在他沉甸甸的解释和这赤裸裸的情感面前,如同春阳下的冰雪,开始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酸涩和心疼。
原来,他的隐忍,他的伪装,他的“柔弱”,都是为了生存,更是为了…护她周全。他甘愿被囚禁在这昭阳宫,穿着女装,涂着胭脂,忍受太子的觊觎,并非无力反抗,而是…为了能名正言顺地留在她身边。
“心甘情愿…”姜凝妧喃喃重复着这四个字,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但这一次,不再是愤怒的泪水。
“是,”萧翊珩的额头轻轻抵上她的,温热的呼吸交融在一起,“囚禁我的不是昭阳宫的金锁,是你,姜凝妧。我心甘情愿被你囚禁,此生…不悔。”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一种献祭般的虔诚。
姜凝妧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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