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脸颊烫得能煎蛋,被他触碰过的嘴唇更是酥麻一片。这…这哪里还是她可以随意“调教”的奴隶?这分明是反客为主,步步紧逼的猎手!
那日之后,昭阳宫的气氛变得微妙而粘稠。姜凝妧依旧会“命令”萧翊珩,但气势明显弱了许多,常常是话未出口,自己先红了脸。萧翊珩则愈发“顺从”,只是那份顺从里,总带着一种让她心慌意乱的、若有似无的撩拨和掌控感。他依旧穿着她指定的华丽服饰,画着她要求的妆容,却不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而是带着一种慵懒的、甚至是纵容的,反将她一步步引入他编织的网中。
姜凝妧开始害怕与他独处,却又无法抗拒那份吸引力。她变得烦躁不安,常常对着窗外的飞雪发呆,圆润的脸蛋上少了些往日的骄纵,多了几分懵懂的愁绪。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心口像是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跳得毫无章法。
又一次她又喝醉了
萧翊珩正倚在窗边看书,见她进来,眸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看到她手中几乎空了的酒坛和通红迷蒙的双眼,眉头立刻蹙起。
“公主?”
姜凝妧不理他,踉跄着走到他面前,“噗通”一声坐倒在地毯上,抱着酒坛子就开始呜呜咽咽地哭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混着酒渍,糊了满脸。
“萧翊珩…萧翊珩…”她含糊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像个迷路的孩子。
萧翊珩的心猛地一揪。他放下书卷,蹲下身,试图拿走她怀里的酒坛:“公主,您醉了。”
“我没醉!”姜凝妧猛地挥开他的手,力气大得出奇,眼泪流得更凶,“你…你知不知道…我母妃走的时候…父皇都没来看她一眼…他眼里只有他的江山,只有他的太子…呜呜…他以为给我点权利,让我养着你玩…就能补偿我吗?谁稀罕啊!”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平日里总是盛满骄纵或狡黠的杏眼,此刻只剩下破碎的悲伤和深不见底的孤独:“我才不想要这些破权利…我只想…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我想去看塞外的雪…听说那里的雪好大,能把人埋起来…干干净净的…多好…”她打了个酒嗝,眼神迷茫地看向萧翊珩,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依赖,“…我想和你一起去看…”
又是塞外的雪 她是真的想要去看么
萧翊珩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闷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眼前这个卸下所有防备,脆弱得如同琉璃娃娃般的少女,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触摸到她玩世不恭面具下的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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