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映得发黑。
“功率…全开…也冲不破…这黑幕!”“扩音喇叭”全身管子蓝光闪烁,但发出的声音如同泥牛入海,瞬间被那无尽的黑色淹没。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一直沉默地守着油锅的王大花,突然“啪”地一声,把长筷子拍在了锅沿上。她抬起头,那张被油烟气熏染得格外有“江湖气”的脸上,此刻却笼罩着一层冰冷的寒霜,眼神锐利得如同淬了火的刀子。
“黑洞刷屏?哼!”王大花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穿透嘈杂的冷意,“这套路,老娘八百年前就见识过了!”
她的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通过阿尔忒斯投射“看”到这一幕的陈哈子等人。
王大花解下油腻的围裙,擦了擦手,仿佛在擦拭一段尘封的记忆。“当年,就在这和平鸽码头,我刚支起臭豆腐摊没多久。有个自称‘宇宙美食连锁’的黑中介,看上了我这摊子,想强买我的卤汁方子。”她的声音平静,却蕴含着风暴。
“我不卖,他们就玩阴的。先是找混混捣乱,被我泼了热油吓跑。后来,就用了这招——‘黑洞刷屏’!”王大花指着阿尔忒斯投射的那片漆黑,“只不过那时候没这么高级,是在码头的公共信息板上刷黑漆!把我的摊位信息、顾客好评,全盖得严严实实!想把我这摊子…活活‘捂’死!”
巷子里一片寂静,只有油锅里翻滚的“咕嘟”声和王大花冰冷的声音。
“那时候,没人帮我。码头上的人都怕那黑中介背后的势力。我的生意一落千丈,眼看就要被逼走。”王大花说着,手却伸进了油腻腻的围裙内兜,摸出一个用防水油布包了好几层、边缘都磨得起毛的小本子。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油布包,露出里面一个巴掌大小、封面是廉价合成革、已经发黄卷边的笔记本。本子上用歪歪扭扭的宇宙通用语写着几个字——【食堂进货与损耗明细(内部)】。
“就在我最难的时候,一个在‘宇宙美食连锁’食堂打杂的老伙计,偷偷塞给我这个。”王大花摩挲着那破旧的本子,眼神复杂,“他说,这帮孙子,对外用‘黑洞’捂别人的嘴,自己屁股底下也不干净!这账本,记的都是他们用烂菜叶子冒充新鲜蔬菜、克扣员工伙食费、甚至用过期营养膏回炉重造的烂账!”
她猛地抬起头,眼中寒光四射:“他们想用‘黑洞’捂死我?老娘就用这‘食堂烂账’,把他们的臭底裤扒下来,挂到码头最高的信号塔上晒!”
“那天晚上,我熬了最浓的一锅卤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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