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林医生,麻烦你过来一下好吗?”
林昊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走过来道:“严伯,那只龟的事情,你还是别想了,我不想让姐姐不高兴。而且只是区区几十万,我相信自己努力一点,还是可以挣到的。”
严伯摆摆手道:“我们不说龟的事情,我就问你,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
林昊摇头道:“我没有上过医学院。”
严伯疑惑的道:“那你的医术?”
林昊仍是那句:“跟别人学的!”
严伯想了想道:“那你除了会看肾亏外,还会看别的吗?”
林昊毫不谦虚的道:“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五官科,反正医院能看的,我这儿都能看。”
严伯没说话,只是看向吴仁耀,显然是想听听他的评价。
吴仁耀摆手道:“严伯你不要看我,这小子到底有多少本事,我不清楚。但照他这几天的表现来看,他是绝对超过我的。”
严伯沉吟一阵,终于对林昊道:“既然你觉得这么能,老吴也这么器重你,那行,你就给我看看吧!只要你能给我看好,不要说十万,一百万我都给你!”
严伯今年只有五十四岁,并不算太老,甚至可说仍属壮年。
尽管这几年楼市并不是特别好,但那是他在回来担任村主任后的事情,在这之前,他在羊城的房地产事业一直是蒸蒸日上的,用日挣斗金来说有点夸张,但一年下来随随便便也有三五千万。
既然如此,那他为什么早早退休呢?
羊城有句老话是这样说的:有头发的,哪个想做癞痢!明面上大概的意思是说有头发绝不会去做光头,事实上却说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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