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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府的心中,哪有他的话语权?摇了摇头淡淡道:“无故伤人,难道有故就能随意伤人了?你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大仁大德都去了哪里?”
听着这话,王宏和柳凭顿时如坠冰窟,嘴里不禁有些发苦,这下子有些悲催了。
王家虽然有些钱财,但不说王宏,就是王宏的爹来了,与知府相比,也只是个有钱的草民罢了。若是百年巨商,自然能让知府看重,有很大的话语权,但他这种暴发户出生却没有这种能力,最多影响到知县。所以面对这般指责,王宏根本不敢有丝毫的还嘴,更不用说没钱没势的柳凭。
不过,旁边的白芷虽然小,但也知道是非黑白,此时已经愤怒的不得了,瞪大了眼睛,再也忍不住,喝道:“蠢人!蠢人!真是气死我了!道理是哪里是这样说的?你这是要惩善扬恶?!”
听着小女孩的叱喝,旁边众人顿时心中惊骇,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敢有人这样对知府说话!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原本心情很是低落的王宏,听着白芷的话,顿时面如白纸,惶恐之极,差点摔倒在地。原本他这一方还占着道理,但这话一出,就算有理也变成了没理。这该如何是好?
那白秀才更是吓得头皮发麻,差点昏倒,连忙跪地求饶:“小小女童不知所谓,放肆无礼,望大人恕罪!”
“大胆狂徒!敢对知府大人如此说话!”旁边随行的官员顿时喝道,指着跪倒在地的老者:“你这是想包庇他们?”
知府并没有愤怒,而是一愣,随即问道:“读贤之本分,难道是打架?难道就是善?这样如何以德服人?大小多少,以德报怨,让他们知道是非过错,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柳凭叹了一口气,心中想着,既然都这样了,倒不如豁出去了,求一份自在。立刻站直了身子,将白芷拉在身旁,看着知府,一字一句问道:“以德报怨,何以报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