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火气为啥这么大了。
合着是被长孙无忌那老阴阳人给凡尔赛了一脸,回来拿自家儿子撒气呢。
他清了清嗓子,迈步走了进去。
“房公,何事发这么大的火啊?”
房玄龄一见是太子来了,脸上的怒容瞬间收敛,连忙起身行礼:“殿下恕罪,让殿下见笑了。”
房遗爱一看见李承乾,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溜烟躲到他身后,还探出个脑袋,冲着自家老爹做了个鬼脸。
房玄龄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却又不好当着太子的面发作。
“唉,”房玄龄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房遗爱,“殿下您看,二郎他……他弄的那些东西,终究是上不得台面啊!”
“谁说的?”李承乾闻言,一把将房遗爱从身后拽了出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然后语出惊人。
“我看遗爱,有会元之姿!”
此言一出,房玄龄直接愣住了,房遗爱更是吓得一个哆嗦。
“殿下,您……您可别开玩笑。”房玄龄嘴角抽了抽,苦笑道,“就他?读过的书还没他摸过的女人多,不行,不行。”
房遗爱也是一脸沮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大哥,这个我真不行!”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再说,孤说你行,你就行!”李承乾瞪了他一眼。
他转向满脸嫌弃的房玄龄,解释道:“房公,您想啊,此次春闱,与以往不同。策论考校的是经义文章,这个遗爱没底子,临时抱佛脚是来不及了。可不是新开了明算一科吗?”
李承乾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东西,孤有把握!”
“殿下的意思是……”
“不错。”李承乾笑道,“如今距离春闱还有月余,这段时间,遗爱就交给孤了。孤亲自教他,不敢说让他经义文章突飞猛进,但在这明算一科上,拿个头筹,还是绰绰有余的。”
用领先这个时代一千多年的数学知识,去跟一群还在用算筹连个阿拉伯数字都不会的人考数学,这不是降维打击是什么?
“孤保证,待春闱放榜,定还给房公一个有功名的儿子!”李承乾拍着房遗爱保证,“不然,届时你再打死他。”
房玄龄看着李承乾那自信满满的样子,又看了看自家儿子那呆若木鸡的蠢样,心里虽然还是觉得荒唐,但太子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那……那便有劳殿下了。”房玄龄也只能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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