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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手上的劲儿懈了几分。
是。
还有牵机引掣肘着她。
这柳山月一头帮着“青凤”算计薛枭,一头又帮着薛枭讨要升官发财的好处,所求无非是财、权、富贵...柳山月确实没理由背后刺她一刀。
至于薛枭,更没道理和常豫苏过不去了:她儿虽看不上这条疯狗,二人却没什么直接的利益冲突。许久以前的杜州决堤案,事涉薛枭母族,却也是靖安大长公主造的孽,常家只是敲了敲边鼓,分了口西山大营的汤喝罢了。薛枭要走的那本账册,更没什么大用,顶天了是锤江南的知州知府们贪墨受贿一榔头...
周氏实在想不出柳山月和薛枭凑一块儿算计常豫苏的动机,惶惶一日一夜,谁人也不敢告诉,连对窦妈妈都忌惮着山月前言——薛枭是怎么如此精准地在秋水渡撞上她儿的呢!
她看谁都像是坏人!
看谁都是算计她儿的凶手!
惊恐与惧怕,担忧与恐慌交替,周夫人脑袋像要炸开了似的!
山月拽住周夫人的衣袖,哭得厉害,举起手来发毒誓:“...您若是不信,我直管叫那伤了腿的侍卫过来——若是我们自导自演,要寻大少的不痛快,我柳山月双亲死绝,六族断裂,便是下了黄泉的族人也七魂六魄尽毁,下辈子去投畜生道!”
周夫人手上的劲道再一松,颓唐呆滞地跌坐在椅子上,捂住脸哭:“那我儿如今在哪儿呢!是谁劫了他呀!!”
山月抹了把眼泪,试探发问:“...常大少,素日可有仇家?”
周夫人一愣。
仇家?
仇家那可就太多了...
她儿手上明里暗里手上的人命,没有十来条,也是四、五条...那被马踩死的八品小吏、被逼得投了井的豆腐西施、家里头或伤或残的奴仆、刚买回来就被玩得瘫痪的小黄姨娘...数一数,多得很...
莫非,是有人寻仇?
周夫人低着头,嘴里呢喃盘算:“豆腐西施家里头被屠了个干净,父亲母亲全都烧光了,族人更没这念头来寻仇;家生子们,若有玩烂了的,都是得了大实惠的,怎至于复仇?打架斗殴时惹下的梁子,也都拿银钱平了...平民是没这本事来报复的,若真要论起来——”
周夫人抬头:“那八品小吏家里是矿上的,银子多多的有;还有就是...”
周夫人脑子难得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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