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若二嬢愿意,我推荐她过了山海关去寻另一桩营生——澡池子搓背。”薛枭神色专注:“依照二嬢的手上功夫,兼之手腕神力,她必定可以日进斗金、宾客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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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月唇角不自觉浅浅勾起,帮二嬢辩解:“二嬢手劲儿大,一介妇人孤身闯荡,若再手无缚鸡之力,早就被这世道吃掉了。”山月顿了顿:“也正是因为她手劲大,她夫郎暴打她时,她一锄头狠狠敲在男人的头上,男人没了气儿,她也四处逃窜没了家乡。”
薛枭眉头上挑:“所以二嬢素日常说‘杀过人的都清楚’...合着,她还真谋杀过人。”
“是自卫。”山月耐心纠正:“不是谋杀,是自卫。”
薛枭再沾取药汤,眸色未抬:“那你和魏司簿,一路血红、步步惊心,也为自卫?”
山月一怔。
薛枭也不再发问,待伤口浸满药物方探身放下木夹,像刚刚并未说过话,转了个话头:“魏司簿这些日头,就留在南府吧,便是有乔装寻找蛛丝马迹的侍卫,也可统一口径为,魏司簿那夜恐掉入海中,至今不见踪影。”
山月也乐见薛枭回归正题,吁出一口长气,缓缓道:“好——”
常豫苏自京兆尹逃出,目标很明确就是秋水渡,既如此,何不向常家暂时营造出常豫苏成功诛杀水光的假象?常豫苏向来行事乖张无度,自京兆尹逃出后不回府邸,反而四下游荡,也符合他素日的风评。常家只会以为常豫苏不知游蹿到何处去了,而不会立刻寻找。
此间时辰,便是他们的先机。
“现今,常豫苏是死是活?”
山月边说边将衣衫迅速穿好。
“活着,如今人在天宝观。”
薛枭声音很沉,站起身来,移开视线:“狗崽子人硬,骨头硬,脾气也硬,凡事一问三不知,吊在地牢里整整两日,未进一滴水一粒米,饿得渴得满目发慌,也仍旧一个字也不吐露。”
杜州决堤案,单有柳合舟的贿物往来账册只可锁定人头,却未提供更多线索。
案子停滞不前。
柳合舟贿物中,以靖安大长公主及常家和一处名为观案斋的画坊,来往最为密切。
常家一定在杜州决堤案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但常豫苏什么也不肯说:或许是当时年幼,并不知情;亦或是...单纯找打。
山月听到常豫苏活押在天宝观,随即赞同颔首:那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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