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会与薛大人商议若可将你送至宫中‘灯下黑’,许是最安全的出路。”
照目前来看,‘青凤’的手或许还未伸入禁宫,如若‘青凤’在宫中早有得用的暗桩,又怎会如此珍惜此次良家子采选?
与其将水光送出京师,终日挂怀忐忑,不如送进宫中。
薛枭与圣人有旧,或可保其一二——来时,山月在马车上便已想好此路。
只是,又欠薛枭一个天大的人情。
欠债累积,越累越高,该当如何偿还呐。
山月轻叹一声。
“进宫后安分守己、大隐隐于市,待将常家躲过后再做筹谋——你若再偷偷行事,我便再也不管你了!”山月硬起心肠来。
水光仍哭着,哭着哭着声音渐小下来,抽泣着说道:“我寻好对策...我救了,我救了六司的大太监!他答应了把我捞进宫去...”
水光甚觉委屈,将渐小的哭声再次放大,仰着头眯着眼哭:“我明明给自己找好退路来着!我不是偷偷的!我不是鲁莽!我有成算!姐姐啊姐姐!你别不管我!你管我!你要管管我的呀!”
“什么六司的大监?”山月错愕,眉毛拧作一团。
水光抽鼻子:“吴脆哨...哦不,吴大监...还有一位未知姓名的大大监!职位很高的!他们有六司的玉牌的!那位位高权重的大监在海上犯了病,都快要死了!是我施针救了他...”
此处水光说得较为模糊,医者不便透露病患疾症。
水光接着道:“...他要报恩,说得很确凿的,说是两三日后就将我捞进去...”
吴大监?!
山月自是知道当朝圣人大伴姓吴。
山月猛地侧首看向东边,东边有码头,京畿地唯一的码头渡口。
薛枭说过,当今圣人与漕帮交往密切,这是圣人藏在台下的牌。
难道是大监代圣人出海办事,恰好碰上了水光?
莫不是碰上假货?
山月转念一想,不,不至于,骗水光作什么企图?她们姐妹二人如蝼蚁渺小,若想对付她们,只需轻轻捻手,无需费尽心机。多半是她的猜测为真,对方只怕是名为报恩,实为将水光放在身侧约束,以免暴露当今圣人的台下底牌。
是真是假,是虚是实,只需问一问即知。
山月抬步推门。
水光快步追上来,在身后呜咽哭道:“姐姐,你还管我不?”
山月顿住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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