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配的婆娘?”
傅明姜挑了挑眉毛,笑眯眯地看着常豫苏。
常豫苏的眼神再次重重落在山月身上,从刚才的惊艳,瞬时变成不怀好意的打量。
“薛枭的女人”这个标签,成功挑起了常豫苏的情绪。
只是这腔情绪,不是素日常见的愤怒,而是报复性侵占的冲动。
傅明姜敏锐察觉到常豫苏神态的变化。
终于由衷地绽开笑意,靠回躺椅,深一脚浅一脚地惬意荡着。
周夫人眼看着傅明姜总算高兴了些,方静悄悄地吁出一口长气,甚觉山月没带错——若不带山月来,被傅明姜调笑“男人脚上穿什么鞋”的,必定就是她了。
丢脸没什么。
但在自己儿子面前跌份儿,周夫人也是有些不愿不肯的。
山月始终低垂着头,好似完全感受不到常豫苏目光中的恶意。
刚刚歇下的雨势,又重而强起来。
周夫人抹着眼泪告诉常豫苏:“...要乖...既不是你的错,娘便求你爹去,好歹尽早些让你出来...乖乖的呀...”
念念叨叨的,抓着常豫苏的手不放。
待傅明姜待得无聊起身走后,周夫人这才带着山月绕出京兆尹。
周夫人松懈下来,便预备邀山月回常家吃锅子,山月笑着推辞:“...说是出来买画,到时一张画没买回去,不好交差,天儿暗下来了,您先回去吧,我四下逛一逛随意买些。”
邀一次就是很给人脸面了,山月不去,周夫人便没想再邀第二次,说了句:“那便早些回去,明儿个我去灵堂给晨哥儿烧炷香。”说罢便踩着杌凳上了马车。
常家的马车渐远,山月脸下一沉。
她心头盘了盘,薛枭今日一早便至天宝观,查的必定也是薛晨一事,不知他查出了什么苗头没。
她听常豫苏其话,是越听越心惊。
——“京腔的小姑娘”
水光的嘴皮子功夫很好,小时不仅能说松江话,也能抓住父亲徽州的腔调说一两句。
上次见水光,她的尾音已不自觉地上翘,舌头一弹,便极为顺畅地添了个“儿”字...
——另有一“妹妹”劝她
那便更简单了。
民间乡坝赶集时,常擅口技者卖艺,有的是腹语,有的是利用嗓音变换音调。
第一次重见水光,水光着红衣在鼓面上一边唱乡俚快歌,一边变换脚步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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