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极深的渊源吧?”
这可把水光问到了。
姐姐那层关系是说不得的。
姐姐都说不得,这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的姐夫,自然更是水中月、镜中花——当不当得成她姐夫还不一定呢?待她们大仇得报,她带着姐姐游历河山,什么好山好水好男人搞不到啊?
水光眼珠子一溜:“是呢!薛大人不当我的青云梯,这不是今儿个碰上了您二位大监吗?若您二位出出力、搭把手把我捞进禁宫里去,您这好方子加上好药材不就源源不断地有了吗!?哪里还需要什么薛大人,您就是我的贵人、渊源!什么救命之恩涌泉相报,阿拉救人也不是为了报答,但若您实在要报答——”
水光笑起来,圆眼睛弯弯成一轮月:“嘿嘿嘿,阿拉也盛情难却。”
吴大监嘴角再抽抽:圣人借机打探这小司簿与薛枭的关系,这小司簿在这儿装憨——这不就跟圣人问“你是想要梨还是想要桃?”,她回了个“嘿嘿嘿,我想要那个簸箕”吗?
徐衢衍笑颜愈深,薄唇微抿,唇边竟有一个与水光极为相似的小梨涡,让这位年轻的帝王瞧上去亲和温顺,毫无恶感:“噢?这么说来,魏司簿竟愿意入宫?”
水光眼眸子一亮:“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我肯定愿意!”
进宫当贵妃,不比进山当野人划算!?
徐衢衍面前上了一杯白水。
是的,白水。
连茶叶碎末都没有放。
这小姑娘话说得贼好听,遇上真金白银的事,就略显保守和抠门了——茶叶不放,真话没有,主打一个不付出、不主动、不拒绝的“三不”原则。
既不说她与薛枭的关系,再问也无益。
徐衢衍想起前两月,薛枭夜入禁宫,求他:“...求圣人放个恩典,赐六司良家子魏如春京郊杏林堂女官一职,免其入宫受宫闱沉浮之苦。”
没头没脑的,这么大个三品红袍,为了个脸都没见过的良家子,深夜递帖子闯禁宫!
他还以为是靖安反了!
深究薛枭原由,也是百问不说,这死鸟只揪着一点:“这是微臣第一次求圣人办事,事涉内眷,您若不应,微臣便想其他的法子”。
他再问,薛枭就垂首安静跪在地上,冷处理他。
想起来就生气!
内眷?
莫不是薛枭的...?
徐衢衍暗自摆摆头:薛枭其人,处事超脱,性情乖僻,却从未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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