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可姓魏——!?”
水光微微一愣。
玄黑斗篷男人低声喘着,移动了身位,恰好将面部暴露在窗户纸留出的那一条缝中。
面容窄却挺立,深目高鼻,眼睫微垂,薄唇微张开,是一位极为清俊却疏离的儿郎。
水光的眼神从男人的嘴唇上一闪而过。
中年男人已然声响拔高:“魏司簿,咱家如今好好生站在廊坊间敲门已是看在薛枭大人面子上,给了您足够的体面了!您这破门破窗,但凡用些力度——今儿个这病,您是看也得看,不看也得——”
中年男人话还未说完,门便“嘎吱”一声开了一条细缝儿,紧跟着便从那条缝儿里伸出一只手臂,越过中年男人,猛力将人拉了进去。
好似有什么模糊的黑影,从中年男人眼前一闪而过。
中年男人愣在原地,随即发出尖锐爆鸣:“魏司簿!你轻点吧!”
水光将外侧的清俊男人拉拽进屋后,来不及回应,侧眸向三根蠢丝瓜语速极快一一交待:“...小白,烧热水!浣娘打伞去拿药,多了你记不下来,只记得杏仁,麻黄和甘草,拿过来!元元,你将门窗全都推开,打两桶井水洒在廊外!”
中年男人还弓着腰在门口堵着。
水光一跺脚,狠狠“啧”了一声:“他嘴唇子都紫了!你让开啊!”
中年男人莫名其妙被凶了一把。
水光再跺一脚,眉头拧得发皱:“你让开,叫气通起来,他能舒服些!——喘疾最忌讳气闷!”
中年男人听此话,悬在嗓子眼的那颗吊着的心可算是放下了三分:天杀的疯狗大人,性情虽古怪了些,荐人倒还不错——这死丫头虽看上去不大靠谱,判病断症倒是精准。
水光抬头看天,圆圆的脸和眼比往日少了三分随意松弛,多了些许笃定:“这位...”
水光隐去了称谓:“正值喘疾疾快发作,熬药恐是来不及,我先施针解其时难——”
水光没什么负担地将面前的男子斗篷、外衫连带着亵衣一把扯掉,露出男人洁白如玉的上身。
男人不自觉地向后瑟缩。
水光再“啧”一声:“这位...”仍旧隐没了称谓:“您躲什么躲!”
水光很得乡里村口大姨的精髓,单手将男人的后背一把顶了起来:“再乱动,我便叫你躺下,骑你身上咯!”
男人不由自主瞳孔微微扩大。
水光转身,解开刚刚收拾好、随意放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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