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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了头,但总得活下去。
一些个有些武技在身的,便加入了“打行”,帮人收收债、教教拳、催催账混日子,实在缺钱的就去黑拳馆讨生活,后头在打拳,前头在押注,谁死谁就输,谁活着谁就赢,敢上台的人要么没了活路、要么武技极佳——这种刀尖舔血,拳拳到肉的玩意儿,有一个人最喜欢。
他也是听这人说起的,甚至还被这人拖去看了几场。
台子上,拳手喷出的血溅到他脸上时,还热热乎乎的。
薛晨蹙了蹙眉:“这血肉模糊的东西...你怎么也喜欢?”
如春纠正他:“可不是我喜欢!是我爹喜欢!乡野的游医,除了会治病,多半都有些拳脚功夫傍身,习武之人应当都喜欢这样一台定生死胜负的刺激吧?”
薛晨赞同颔首:“确实...就很喜欢‘打行’的东西。”中间模糊掉了一个人名。
如春耳尖微微一动,却像没听到似的,只专注于自己的话题:“去嘛去嘛——我来京师这样久了,既没吃过片羊肉,也没吃过绿豆糕,明儿得空咱一早去吃吃喝喝,等着夜里去看‘打行’,我这些时日攒了些铜板子,到时我们看谁输赢!”
如春眼眸子亮晶晶的。
若要进京师...薛晨第一反应是拒绝:人多眼杂,他与如春的关系若是被发现了,难保薛枭不会借力打力,捉住他把柄打压他...
薛晨转念又一想:夜里看“打行”,岂不是意味着,如春出不了京师城,回不了秋水渡?
京师要宵禁,“打行”在深夜,京师城门一关,鹰犬难行,如春回不了家,那她能去哪儿?
自是跟他一道住官驿!
只要一间房!
只要一张床!
什么退亲不退亲!什么提亲不提亲!
生米成熟饭,都是他的了!
薛晨默然片刻后,牵出一抹淡淡的、真挚的、人畜无害的笑:“我本不喜欢这些打打杀杀的玩意儿,全是为你。”
“咦欸!”如春绽笑欢呼,颊边的两只梨涡正对着薛晨。
翌日清晨,马车踢踢踏踏入京师,又至暮色下沉,马车至六角亭外的巷子停下,薛晨着一身靛蓝直缀率先踩地,伸手去接,一个头戴帷帽罩住了面颊的姑娘搭在他腕间亦下了车。
六角亭虽挂名为“亭”,却是一处隐蔽却宽大的地下甬堂,其中熙熙攘攘,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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