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存,此案仍是石沉大海,因此崔题好一番讽刺。
刘敏气笑:“崔学士堂堂一个内翰官,未经鞫谳之事,难道反而质疑起三法司诸公的威信?”
“他人不能质疑,我为苦主,难道不能质疑?”潘令宁突然插话,脸色决然,“御史台负纠察百官之责,民女十一月末,曾数次递交信函告发林氏贵戚三女公子林洛芸,强纳归正人李延后人温巡为赘婿,为何毫无反应,难道归正人改名换姓入朝,不值得御史台风闻奏事?”
“归正人”一出,满殿炸开了锅,甚嚣尘上。
“什么,归正人入朝,竟有如此骇人听闻之事?”
“温巡?莫不是去年的一甲进士,被林府榜下捉婿的那个?”
便连旧党内部,也十分骇然。
肃国公林翎知道此事,但因与温巡有交易,以为可以悄悄瞒下,甚至没有告知太后。此时突然遭到揭发,如芒在背。
这事可能可大可小,作深了可比鬼樊楼一案后果更严重。他目光蘸着毒刷向潘令宁,心想此女子果然心狠手辣,自己的先未婚夫,也可以如此不顾情义当庭揭发?
潘令宁再看向开封府的府尹王越:“王相公,你曾是审理鬼樊楼的主司,城东东来衣铺的张掌柜家的小女儿,遭鬼樊楼赵九娘光天化日之下,拐骗掳走,还有为了查此案,我和义弟王二蹬遭歹人追杀,二灯更是惨死汴河之下,我数次告发至开封府,为何皆被搪塞了事,相公更是从不露脸,甚至不予王二蹬验尸便证为以外溺水而亡,难道几条人命在你眼中皆如草芥不值一提?
“还有大理寺,数月前鬼樊楼一案只追查至林氏外戚的所谓远房侄儿林公子,便草率结案,连老鸨赵九娘未落网也置之不理,甚至犯下滔天大罪的林公子,也只流放远地扁管,难道一个贵戚子弟,手中衔着数百条冤魂命案,还不足以致死么?公平何在?”
她一通问责之后,已无所顾忌,反正可能将死,索性如布兜抖米,索性倒腾干净:“还有我们的肃国公,身为一等一的贵戚,享万民供奉,为何纵容子弟为非作歹、草菅人命,当街抢夺民女。半年前我初入京师,便是遭到林氏家丁当街掳走,马行街之上,数名太学生皆可为我作证,难道大梁王朝,已经没有王法可以管束尔等贵戚,还是因为当朝太后,乃姓林?”
她目光如炬,灼灼烧向御座之上。
“大胆刁妇!血口喷人,污蔑朝廷贵戚,竟还意图触犯太后天颜,我看你是活腻了!”肃国公终于按捺不住,猛然站起指着她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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