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院门外求见!”
潘令宁便死死地闭眼,面呈痛苦状。
他、又、来!
只怕他来汲云堂,比回崔府还勤快了!
“娘子,您怎么了,可是伤口疼得慌?”
“没……没事!春兰,你取来你今晨抱碳的衣裳,予我换上吧!”
“娘子,那衣服脏了,奴将拿去浆洗!”
“不着急,先取来我换上,往后那身衣服便留着,我爱穿!”
春兰只觉得莫名其妙,待潘令宁换了脏兮兮的女使服,又取来珍珠粉使劲往脸上扑,专挑黛眉、红唇之处拍打,使其一张脸惨白如纸,唯剩两只黑洞洞的眼眸,颇有些阴森,她愈加莫名其妙。
潘令宁揽镜自照,又觉得刻意了些,便挥着扇子,把粉尘吹掉一些,如此,才允许春兰开门。
崔题捧着几卷试纸,步履匆匆走进漪月居,嘴角犹不自觉扬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似亟待与潘令宁分享,然而刚步入门槛,便被她的模样震住了,乃至笑容消失,敛起肃容。
“潘小娘子,你……可是抱恙,有不舒服之处?”
她一张脸白得似鬼,毫无血色,对他盈盈一笑时,脂粉龟裂,沟壑丛生,配合着老妇般上了年岁的发髻,委实……不堪入目!
那一身女使服,也似泥地里打滚过的,铺满了黑灰污渍。
今晨她做女使打扮,犹显清丽,怎么转过午时,便是深山病鬼打扮了?
崔题晃一眼,险些认错,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没……没有,我不曾抱恙,还好得很,兴许过两日便可出汲云堂了!崔相公可是把试纸取来了,那便予我看看吧!”
崔题疑窦丛生,那股迫不及待的心情便也灰飞烟灭,谨慎地走入房中,把试纸递与她,她抓住时,他却不松手,仍旧不住地她脸上瞧。
“崔相公?”潘令宁笑盈盈,脂粉龟裂得簌簌掉落,配合着她挥挥手,一股浓重呛鼻的汗味和炭烧味便扑鼻而来。
崔题蹙眉别过头,擦擦笔挺的鼻尖,颇有些回避。
潘令宁便知大功告成,她心下畅快,对他也便多了几分笑脸,然而打开试卷之后,她的笑容也敛住了:“这试纸,怎么是空的?”
“关键证据不宜外带,这是同期试纸,你显看看此等纸张可大做文章?如若有法子鉴别真伪,我便带你去同文馆当真诸位老臣的面儿,亦或者入宫面圣,当着官家的面儿当场核验!”
“如此,可真有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