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官兵赶人,一众举子也做鸟兽散。
潘令宁看出是街道司的衙役,心霎时提起,她赶忙放下手头的活计迎出去:“敢问官爷,发生了何事,竟劳动官爷围堵驱客?”
而此时行人也纷纷驻足,很快聚集成片,交头接耳,指指点点。只怕讹传出对齐物书舍不利的名声。
官爷的呵斥声更是如惊雷劈木:“有人告发尔等私设堂学讲经为假,聚众沽卖团茶为真。以团茶揽客人,钻营取巧,非法竞争,更违反禁榷之律,街道司受命查封!”
他说罢,又对两队人马下令:“清场,贴条!”
“诶官爷,是否弄错了?我等虽赚钱些许茶水费,然而仅五文一盏,十分低廉,岂可比肩团茶价格?更何况,所使茶叶,也均从官办营场购入,有登记为证,怎么就违法了呢?”潘令宁不服!
“这是上头的敕令!”
“那举告之人可有证据,官爷可核验过了?为何直接查封?”齐远也询问。
领头的人不耐烦冷哼:“如若有疑问,可到街道司复审!”显然一地也不给潘令宁和齐远争取之机。
实在霸道!
潘令宁再度苦苦争取:“官爷,我等诚信经营,讲义堂开设前,也曾到街道司造册登记,开课之后,官爷也前来巡逻几次,均无异常,断不可能阳奉阴违,做违法之事,官爷可否通融,许我们自查?”
“敕令从上头直发,你们可没有自查的机会!”
潘令宁和齐远傻眼,只觉乌云蔽日,到底谁要害齐物书舍?
两队皂吏在他们争执时,已粗鲁地冲进书铺,完全不顾长工阻挠,便开始赶人。
原本讲义堂夫子正在授课,堂下几十名学生饮茶磕瓜,与父子畅通,正其乐融融,忽然见这阵子,皆惊吓住了,大气不敢出,堂中鸦雀无声。
官兵把他们赶走,他们不明所以,还以为例行检查,有的还不死心地对潘令宁和齐远低声道:“今日上不成了,那我先排着明日,潘掌柜可记得给我补上!”
只可惜他们大抵还不明白,明日可能开不成了。
衙役并不理会潘令和齐远心境,清场之后,又刮走了大大小小十几种茶叶。
很快,齐物书舍便被贴上封条,进出不得,徒留潘令宁、齐远和几名长工面面相觑。
一名长工忿忿不平道:“告密之人可真阴损,如今科举试纸遴选将至,齐物书舍却被贴了封条,掐准了时机来的吧?”
“可见,折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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