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同逃难乞讨……咳咳……”
“阿蛮……原先是乞儿?”潘令宁惊讶。
“嗯,五岁时被我收养。”
“原来如此。那我捎信与我大哥,托他在江南打听打听,若有消息,便告诉陈伯父!”潘令宁只能应下。
又过了几日,阿蛮回来了,提着一尾鱼,进门未卸下行囊,却先问她:“我父亲,把我的匕首给你看过了?”
潘令宁正在洒扫院子:“是啊,他问了我,能否修好,我写信问了大哥,应该再等十来日,便有回复了!”
“不用你操心,往后,我的事你少插手!”
阿蛮冷冰冰地说完,提了鱼儿至一旁的灶台,剖了鱼腹,刮了鱼鳞,又剁掉鱼头、鱼尾、鱼鳍。
她动作娴熟,手起刀落,腥水四溅。
血迹溅污潘令宁裙摆,潘令宁只得后退两步,她小心翼翼询问:“阿靖,其实……我们可以作为朋友……”
“这跟朋友不朋友有什么关系,我不喜欢别人动我东西!”
潘令宁双唇嗫嚅,最终点点头:“好的!”她又兀自打扫院子去了,神色不变,干劲十足,丝毫不受影响。
潘令宁想着,阿蛮便是这般性子,她无需因为阿蛮一两句话便伤神自困。
阿蛮又说:“还有,别妄图从皇城司口中打听你三哥的消息,若你住进来,图此目的,我劝你及早退出!”
潘令宁动作稍停,表情惊愕。
阿蛮划满花刀,清洗鱼儿,头也不抬,丝毫不看她:“公职之事我无可奉告,若只凭你我几分缘浅情分,便想让我给你透露消息,只能说你天真!难道你就没有别的法子?”
潘令宁扶着笤帚,眼眸一转,咬住了下唇。她回答道:“我是想着,先留在京城,安全立稳脚跟,再从长计议。我求过太子,他也不能帮我,如今你也……看来这件事十分复杂,唯有皇帝陛下开口赦免,才有转机了!
“只是我一个毫无根基的弱女子,要见陛下也十分困难,即便见了陛下,我也不知以何种理由求得赦免。我能想到的,便是建功立业,换取赏赐了……”
阿蛮勾起唇角,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潘令宁却不受她打击,又扬起士气询问:“阿靖,我外出采买时,听巷子里的小贩提起,因今年延朔党作乱之故,细人混入士子中,陛下不满,将于明年重新大比,并定制科举纸张,我若有法子献上新纸良策,能不能见到陛下?”
“你?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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