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眉眼,英挺身姿,便雀跃而起:“阿蛮!”
阿蛮掠过眼眸推门,有些许嫌弃:“你怎么知道我家在此?”
“我托牙人打听的!”
“那你来做什么?”阿蛮进门,却回头阻了她的路,半合扉门,不让她进。
潘令宁尴尬,但还是解释:“阿蛮,我在京城无处可去,听闻你家尚有庐舍空余,我可否借住?我会付租金,多少我都付!”
她与温巡决裂,虽靠着拿捏温巡把柄,威胁他不敢再下死手,可也难保温巡还有后招,她仍是不够安全,而崔题那儿她万不可能再去了,思来想去,唯有阿蛮可以护身。
阿蛮乃皇城司出身,无人敢招惹,再则阿蛮面冷心热,虽表面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然则好几次出手相救,并非见死不救之徒!
她兑了飞钱,有银钱,阿蛮需筹钱给养父治病,她愿多付租金,两全其美!
正说着,隔着一小方院落之后的庐舍内有人唤:“靖儿回来了吗?”
“爹,是我!”
“有客人?”那老者问了两声,便剧烈咳嗽。
潘令宁听出是阿蛮的养父,听说也是皇城司出身的,如今因病退役。
皇城司身份特殊,平日里神出鬼没,深居简出,应当很少与外者结交。
阿蛮回答:“路过,讨口水喝的。”说罢,将要关上门。
潘令宁却伸手阻隔她道:“阿蛮,阿蛮,令尊咳震肺腑,听着像痨症,还需尽快就医,不能再拖!我愿付两倍租金,可否?”
阿蛮沉默。
“或者,你开个价?”潘令宁再争取。
阿蛮眼帘一抬,十分尖锐:“你不怕?”
“我不怕!我在歙州,曾同母亲布施,也接触过急症之人,也与郎中学了些防御护理之术,我能应对。况且你每日早出晚归,令尊缠绵病榻,你不希望有人帮忙照料?”
她双眼忽闪忽闪,亮晶晶,满是殷殷期盼。
阿蛮思索片刻,松开阻门的手走进院子,头也不回道:“只有西厢南下有一空置茅庐,许久不住人,你若不嫌弃,便自个儿收拾吧!”
“多谢阿蛮!”潘令宁喜上眉梢。
入了庭院中,阿蛮去照顾养父了,潘令宁也跟随过去打招呼,请安。
阿蛮的养父叫陈河,不惑之龄而已,可却十分瘦弱苍老,如今气若游丝只能倚靠床上,丝毫看不出曾经是身怀武艺的皇城司逻卒。
老人家国字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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