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巨大龙尾蕴着非人的力量,沉甸甸地威压绞缠着商游清,商游清越挣扎反而越陷进去。
最后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整张脸都被迫贴在俨如寒冰甲胄排列精密的龙鳞上。
几片凤凰毛羽凌乱地落在龙尾上,糟糕极了的。
商游清手指凝起的薄弱灵气奈何不了半分,把自己指尖抓破了面前的鳞片仍然纹丝不动。
饶是如此,她也不愿示弱丝毫,在那只从衣袂伸出的手抚摩她脸颊的时候,商游清抓准时机把头一侧,张口狠狠咬住他抵在唇间的手腕。
齿尖轻易刺破那层雪白薄冷的皮肤,她死死咬紧手腕那块血骨不放,嘴唇渗出了血也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直至那道平直无温的声音再次传来。
“商柚蜕化龙尾那天,怕被你看到尾巴以后不要她,把自己龙鳞咬坏了一片,她以为,只要拔掉鳞片,身上的龙尾巴就能消失。”
商游清唇齿原本发狠抵着他的手腕,停滞了一般,血泪模糊地抬起头。
她所有的憎痛,全被揉碎在他冰冷的注视下。
自从被拖进龙窟以来,商游清一直刻意地回避跟应拭雪所生下的那两个孩子的问题,唯一被应拭雪提起的那一次,她也是当场叱喝避开了话题。
即便得知了自己过去付诸的一切被应拭雪当成笑料一般传遍各大海域,她亦从没想过再自取其辱拿出来质问一字半句,权当是自己咎由自取,自食恶果。
她不想提。
关于孩子的所有一切。
一个字也不想提及。
她在昆仑山养伤的那段时日,曾无数遍地警醒自己,那是她被应拭雪伤害利用的罪证,是天道口中的孽障,是本不该存在于天地间的隐患威胁。
她每一遍这样告诉自己,便痛得仿佛咬碎了牙混着血肉往肚里吞。
因为即便再怎么提醒再怎么跟自己说,都无法抹灭那就是自己怀胎生下的骨肉,是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幼雏,是即便天地不容也抹灭不了的事实。
但应拭雪偏偏好像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平静模样,冷不丁把孩子的近况说给她听。
商游清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双目愈发森寒。
似乎是还觉得不够羞辱,应拭雪顿了顿,还要继续说,“不过,商柚并没有——”
商游清表情麻木,在压抑隐忍的边缘,嘶声打断他的话,“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跟我提孩子。”
应拭雪静静凝注着她的模样,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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