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1章 痛快否？

着秦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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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从外表看来，他此刻的神情与动作，俱是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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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六娘，你这话又是何意？”二皇子的面上漾了疑惑，以及茫然不解，旋即便又正了神色，纠正秦素道：“今日的情形何等危急，怎可以戏言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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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了话，他便微带不满地一拂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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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直视着他，目光没有半分回避：“方才二殿下一言之差，却是叫我终于察知，久有不臣之心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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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中传来了一阵吸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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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被秦素引去了注意力，中元帝那双正不停颤抖的手，此刻却是鲜有人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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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的眼风从玉阶上飞快地移开，目注秦素，面色微肃：“真真胡闹！秦六娘，此处乃是皇城，我劝你说话收敛些，莫要自寻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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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忽尔一笑：“方才，二殿下曾经亲口言明，对于青州诸事，你一点都不了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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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的眼底深处，划过了一丝隐约的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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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度往中元帝的方向看了一眼地，却见那双手已然抚在了扶手上，而那张纸，却不在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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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搜寻的目光往下移了移，便瞧见了御案之下的炭盆里，有一线尚未燃尽的残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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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眸，掩去了眸中的那一抹失望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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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兄，秦六娘问你话呢，你为何不答？”被金御卫押在旁边的四皇子，此时突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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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声一出，中元帝的脸，便飞快从阴影中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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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没有半点血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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