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0章 有一言

终于从某种情绪中走了出来，此时再度满脸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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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惶遽的神色，在这一刻已然从他的脸上散了去，取而代之的，是肃杀与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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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无论他的气息如何变化，他对秦素的一再纵容，却还是显得极为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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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柏抬起头来，觑了一眼中元帝，眉心微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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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方才分明就是在背什么先贤的文章，纵然不知这文章的出处，但他大概能听出来，那应是一篇讲述治国的文字。秦素所言，应该是掐头去尾地说了一通，连意思都没背明白，就被中元帝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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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中元帝不仅听懂了秦素在说些什么，甚至可以说，他是被这段文章给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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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叫人把秦素叉下去，而是与之对话，便是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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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彦柏虚着眼睛看向了秦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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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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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这个六娘子，真是叫人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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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从哪里……”中元帝再度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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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像是想要问些什么的样子，只是，才说了这五个字，他却又住了口，面色阴沉、眸光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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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这样问我，我可不敢明说。”秦素的态度十分轻松，中元帝的态度对她似是全无影响：“当然，陛下若是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就在这儿把话都给说了，也免得旁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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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不经意地扫过了一旁的两位皇子，又扫过了还没被押出去的两位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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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帝阴冷地看着她，蓦地将身子往后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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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瞬间，他整张脸都隐在了锦帷投出的阴影之下，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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