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竹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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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她的铭誓，座中诸人定会认为，这竺书女敢于发此毒誓，想必其话中尚有几分可信之处。也只有秦素，或许再加上“那位皇子”，也只有他二人知晓，这位竺书女之所以敢发此誓，却是因为，这种种业报，早就应验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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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尽凌辱、绝子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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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在脑海中反复地揣想着这八字，不知何故，竟有了几分恍惚。\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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