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给谭叔沁的敬茶礼是一方上等留香墨;王若弗给的是一套大玉川;盛紘给的一块两指粗细的玉石,看大小可以做一个印章出来。
见过礼,拜祠堂,上族谱,一同吃早饭,今天的差事也就完成了。
饭后,大家伙儿坐在外厅里闲话,基本男的凑一堆,女的凑一堆,各说各的。
看着那边热火朝天的四人,海朝云感慨道:“等五妹妹和刘明明都成了婚,这家里啊,很快就要热闹起来了。”
林噙霜深以为然,“可不是,这家里多了一个人啊,就是不一样哈哈。”
李墨兰看向盛如兰,没话找话道:“如兰,你的婚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好端端的被问到婚事,盛如兰颇有些不好意思,羞赧道:“就那样呗,还能怎么样?”
王若弗瞧着盛如兰羞涩扭捏的模样,就觉烦躁,“你这孩子,怎么连个话都不会说。”
“她呀,嫁妆倒是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是临近婚期,这孩子就越是胆怯,夜夜睡不着觉,你瞧瞧她那眼皮,乌青乌青的。诶我就不明白了,人是她自己定下来,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王若弗着实被盛如兰的婚事给整得人都暴躁了,先是文炎敬给的聘礼是三个女婿里最低,后是文炎敬的母亲和弟妹着实太难缠了,且王若弗瞧着他们那架势,预计等文炎敬成婚后,就会搬过去一起住,到时候盛如兰一准得吃亏。
偏偏文家母子的人是下聘后才见到的,这婚事要再想反悔都难。
盛如兰抬手摸着自己肿胀的下眼皮,推搡的叹了口气,没说话。
在今昨两天,没有见着谭叔沁本人之前,盛如兰对于李墨兰是隐隐有些许优越感的,但现在,那优越感已然荡然无存。
原因无他,谭叔沁比文炎敬年轻英俊的太多了。
一个才及弱冠,一个已过而立;一个清俊儒雅,一个端正持重。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每看谭叔沁一眼,盛如兰心里就隐隐的后悔,早知道她也学李墨兰好了,招个家世低一点的美男入赘。
余光瞥到盛明兰,盛如兰的背脊又挺直了些,情绪也高兴了些,最起码文炎敬比顾廷烨小三岁,也没有外室和长子长女,更没有流连烟花之地。
高坐于上首李墨兰将盛如兰那变幻莫测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中不由直乐呵,“如兰,你在琢磨什么呢?这脸上变来变去的。”
闻言,林噙霜王若弗等人都停下了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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