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立约——必护母亲英名,如她当年护这万里河山。”
话音落时,她掌心的灵力骤然暴涨,祭坛周围的石柱上,浮现出西陵珩当年征战的浮雕,刀刻斧凿的痕迹里,流淌着小夭注入的灵力,经久不灭。
台下的议论声变了调,有惊叹,有敬畏,更多的是幡然醒悟的沉默。
那些曾被“私情”蒙蔽的真相,在灵力织就的光影里,终于露出了原本的模样。
小夭转身走下祭坛,衣角扫过石阶上的尘埃。她能感觉到体内的灵力还在发烫,那是母亲在回应她。
原来所谓的“孽种”血脉里,不仅有赤宸的热烈,更有西陵珩的忠勇——那才是她最该继承的东西。
远处的宫墙里,瑲玹捏碎了手中的玉杯。
他望着祭坛方向久久未动,指尖的血珠滴落在布防图上,与那抹朱砂印混在一起,却忽然觉得,那片象征权力的红色,竟不如小夭方才炸开的灵力光芒,来得刺眼。
西炎城里的风,渐渐吹走了那些裹着偏见的尘埃。关于西陵珩的议论,像被春雨洗过的青石板,慢慢显露出温润的底色。
西炎城的晨雾里,开始飘起新的声息。
茶馆里的说书人换了新话本,醒木一拍,不再说“爱恨纠缠”,只讲“北境三城守御战”。
讲到西陵珩带亲兵凿冰为饮、裹伤再战,台下满堂喝彩;说到她把最后一袋干粮分给伤兵,自己嚼着树皮指挥,席间有人红了眼眶。
曾爱传“因爱误国”闲话的茶客,如今听得最入神,末了还会添一句,
“这般女子,怎会被私情绊住脚?”
曾把“西陵珩”三个字当作秽语的市井,如今巷弄间常能听见这样的对话——“你家小子咳喘好多了?”
“可不是嘛,照着当年西陵将军传下的法子,用枇杷叶煮水喝了三天就见效,真是神了!”
说这话的妇人,正把晒干的枇杷叶分给邻里,叶尖还带着晨露的湿意。
西陵氏族的祠堂里,那些曾将西陵珩牌位藏在角落的长老,如今亲自擦拭起蒙尘的供桌。
有位拄着玉杖的老者,颤巍巍展开一卷泛黄的布防图,图上是西陵珩亲笔标注的北境关隘:
“当年老夫糊涂,只盯着她与赤宸的旧事,却忘了这图上的每一道线,都护着咱们西炎的骨血。”
旁边的年轻子弟们围上来,听他讲图中藏着的守城智慧,目光里再无鄙夷,只剩敬佩。
连酒楼的酒旗,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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