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放弃,轻则灵府彻底摧毁,重则魂飞魄散。"
小夭跪在冰凉的青玉砖上,却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一丝暖意,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
“王母,我与相柳种有同命连心的情蛊,灵力重塑的剧痛,我不想他承受半分。请您再容我些时间,我定能妥善安排。”
她的声音轻柔却坚定,仿佛在承诺着一个美好的未来。
王母手中的星盘微微一顿,苍老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动容,
“去吧。”
小夭谢过王母,起身时脚步踉跄,却仍紧紧攥着那方染血的帕子。她跌跌撞撞奔进玉山藏书阁,霉味混着纸页的陈旧气息扑面而来。
小夭颤抖着手指划过刻满岁月痕迹的书架,古籍封皮上的金纹在烛光下忽明忽暗。
当指尖触到那本边角残破的《灵酿秘录》时,书页突然无风自动,泛黄的纸页间滑落半片干枯的曼珠沙华,正停在记载"醉忘川"的篇章。
"以忘川水为引,取曼殊沙华,混入三滴心头血......"
小夭喃喃念着古籍上的字迹,烛火突然暴涨三尺,映得她眼底泛起决然。
她赤足奔至后山寒潭,潭水触及肌肤的瞬间,刺骨寒意几乎将她冻僵,却咬着牙舀满三瓢幽蓝的潭水。
曼珠沙华在药园里开得正艳,花瓣被摘下时竟渗出晶莹的血泪,滴入陶瓮时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当第三滴心头血坠入瓮中,整座药园的花朵突然同时绽放。
小夭望着翻滚的琥珀色酒液,里面沉浮着点点星光般的磷火,宛如将银河碾碎酿进了琼浆。
她轻轻摇晃陶瓮,酒香四溢——初闻是雪莲花的清冽,再嗅是曼陀罗的馥郁,最后却化作一缕挥之不去的铁锈味,恰似她与相柳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
"相柳,再等我最后一次。"
小夭将酒瓮紧紧抱在胸前,冰凉的陶壁贴着心口的蛊虫。
月光穿过窗棂洒在她身上,映得发间的霜花晶莹剔透,而药瓮表面,不知何时竟浮现出若隐若现的并蒂莲纹,随着酒液的晃动,宛如两颗相依跳动的心脏。
桃林深处,月光被花枝筛成点点银斑,落在小夭沾满晨露的裙裾上。
她抱着酒坛穿过蜿蜒的花径,坛口飘出的酒香与桃花甜香缠绕,惊起几只沉睡的流萤。
桃林深处浮动着朦胧的月华,小夭抱着酒坛的手指微微收紧——獙君玄色的身影斜倚在老桃树干上,九条缀满细碎冰晶的尾巴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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