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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怒火上头,西泽尔被烧穿了理智的阈值,冷酷地按住裴琮,不再留给他逃开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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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干脆豁出去,即便听见裴琮的求饶,也像是聋了一样,执着地自顾自说话,手上牢牢锁住对方的呼吸,不容挣脱,严格管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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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的柔韧让裴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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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贴着皮肤,实在有种令人不适的异样感,每一次贴近都像是在入侵裴琮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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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不想被除了西泽尔以外的东西触碰,但刚刚挣脱,“器官”缠绕便更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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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脸上浮起恶意的愉悦,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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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随心所欲,缠紧裴琮,不给裴琮的逃脱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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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想挣开那圈住他腰腹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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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根本不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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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官”像生根了一般紧扣着他,牢牢束缚着他所有的力气,持续、缓慢却坚定地禁锢住裴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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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磨蹭着裴琮的唇,传来钝重的疼痛,让他发出痛苦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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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没有说话,只是在他耳后和后脖颈磨蹭,不送抗拒,张口残忍地留下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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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的思绪翻涌不止,像是从悬崖边跌入深渊,又在深渊底部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心跳,那心跳强劲而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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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真切感受到了狼类最与众不同的地方到底在哪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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