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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低头,声音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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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没有立刻遇到你,我也不会选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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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特殊的,是我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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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你那时候拒绝我,我也不会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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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深处涌动着近乎病态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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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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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坚定到令人心惊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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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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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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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认为他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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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想,裴琮真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明明自己早已决定,不再给裴琮任何反抗和逃开的机会,会硬下心采取强制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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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听见他的话,居然还能生出想要相信裴琮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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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可惜,如果裴琮以为这种半真半假的坦白就能动摇他,那就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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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垂眸,冷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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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你是真的无条件信任我,还是你其实,曾经真的亲眼看到过我登上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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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钉在裴琮身上,说出了自己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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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裴琮平静的眼神中,从他的沉默里,心中那些被他反复压制、反复质疑过的想法,终于得到了残酷的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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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心脏收紧,如同被紧紧攥住,呼吸滞涩发烫,像在灼烧一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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