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样苟延残喘。
\n
少年这么郑重其事的宣言,向他最重要的人承诺,会不惜一切保护他。
\n
裴琮垂眼:“那如果我会离开……”
\n
话还没说完,裴琮就立马感受到收在他腰间的手收紧了。
\n
西泽尔盯着他,终于明白这一晚上裴琮到底在铺垫什么,脸色冷得几乎要凝结,语气一字一顿:
\n
“你什么意思?”
\n
“你要走?”
\n
裴琮摸上他的后脖颈,这是他最常用的安抚手段。
\n
“只是如果,西泽尔,别紧张。”
\n
西泽尔没法不紧张。
\n
他的世界从来都孤零零的,最初便没有谁可以失去,除了裴琮。
\n
他脑子里浮现出裴琮被“器官”缠住的样子。自己站在那里,血顺着他脖颈往下淌,像个彻底无力的傀儡,只能眼睁睁看着。无法碰触、无法靠近、无法保护裴琮。
\n
西泽尔后来总是一遍一遍地回想,自虐一样,拽着自己反复看:
\n
“你看,你那时候什么都做不了。”
\n
以此来提醒自己无能,于是更用力训练,更用力折磨自己。
\n
如果裴琮再次离开他。\n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