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智最后的防线做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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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他叫了影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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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我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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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裴琮说这话时神情自然得过于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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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扯了扯嘴角，似乎是对自己刚刚轻信对方的话而感到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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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听上去，确实很像先养着猎物，再哪天就杀了的说辞，影蝠怎么会要这么一个“基因废品”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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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你当然不行。”裴琮扯谎面不改色，骨刃在指尖轻轻旋转，“我的秘密最近有些暴露在外，难免会有仇家找上门。我确实需要一个聪明、听话、懂得分寸的保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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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抬起眼睛，目光阴冷却带着隐约的探寻：“你暴露了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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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很满意对方的反应，“我的秘密，有很多人想知道，但你还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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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段他还没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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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半真半假，威逼利诱，也足够打动十五岁的西泽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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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说话缓慢而带着压迫感，越来越近，直到西泽尔几乎能感受到他吐息中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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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还没意识到自己心底的欲望罢了。就像你说想杀我，却在想我能给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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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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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但还缺乏系统的培养。最主要的是……你的脸，我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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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曾给裴琮带来无尽的屈辱和痛苦，裴琮为此自卑阴暗了很长时间，恨过痛过，才终于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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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裴琮站在第三者角度，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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