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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将行刑的木杖一扔,走到梁苒面前,他刚毅肃杀的脸面上,稍微露出了一点点……“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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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眼皮一跳,无错,没有看错,就是羞涩。与赵悲雪的冷酷十足违和,梁苒差点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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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狐疑的说:“有话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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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说:“你方才说的……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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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奇怪的说:“什么?”寡人方才说了什么,让赵悲雪如此“害羞”的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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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敢问完,脑海中一顿,是了!寡人之前为了护短,说赵悲雪是寡人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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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赵悲雪低声问:“你说我是你夫君的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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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早知就不护短了,赵悲雪不会记着这句话,记得一辈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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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正想着怎么将这个事儿搪塞过去,便听到“呜呜呜……呜呜……”的声音,好似是哭声,从府署外面若隐若现的传来,不是很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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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苒咳嗽一声,生硬的岔开话题:“外面何人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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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官差过来,他看到被打的血粼粼的功曹史和孙桑榆,吓得卑躬屈膝,恭恭敬敬的说:“回禀贵人,是……一个刁民妇人,在外面哭闹不止,不过小人已经命人将她打走了,不会惹到贵人的清净。”\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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