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假的

的那些香露、果酒，其中最关键的便是蒸馏工艺。如今他们所能掌握的蒸馏器具做不到裴杼工坊里的程度，可这些最关键的东西，方子里面是一点都没提及，这若是真的，他能把脑袋砍下来给陶仁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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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这一步，张戚自然明白过来，只怕裴杼一开始就发现了陶仁的谋算，还设了局等着他傻乎乎地往里面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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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杼这会儿不知道该有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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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戚气得拂袖而去，留下来的陶仁望着几个方子也开始闷闷不乐。怎么可能是假的呢，他花了那么多的钱，难不成都打水漂了？他还笑话裴杼蠢，现在轮到裴杼笑话他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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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张丞相对这些方子不屑一顾，但是陶仁还是想要试一试。万一呢，万一里面有一个是真的，他好歹能挽回些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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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陶仁现在对张丞相意见也挺大的。自己为了给他办事，官儿也丢了、钱也出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张丞相可倒好，如今瞧着是要将他撇到一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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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徐尧叟自从回京之后便在琢磨外放。已经官至大理寺卿，贸然外放徐尧叟肯定也有些舍不得的，但谁让他先生耳提面命，让他一定远离京城呢？再不愿也只能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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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让徐尧叟无缘无故下放，他也不愿意，纠结一番，徐尧叟忽然将矛头对准张丞相，像是发了癔症似的疯狂针对对方，将那些背地里投靠张戚的全都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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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要离开，不如趁离开前恶心一下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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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倒是把满朝文武给看得一头雾水，凡是想在朝中安稳度日的，没有人想跟张丞相为敌，哪怕不站队至少也会敬而远之，从来没有这样直接撕破脸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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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戚也被徐尧叟给弄得云里雾里，思来想去，张戚也只能归咎到陶仁头上。去幽州查案之前徐尧叟还一切正常，回来之后就变成了疯狗，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陶仁得罪了他，这才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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