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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不让给,一边又催着赶紧给,怎么做都过不了良心这一关。可他明明不需要承受这些的,只要没遇见裴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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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有这些也就算了,直接惹恼张县令的是其他三位县令的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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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也不知打哪儿听说了这消息,不约而同地写信过来嘲讽。虽然讽刺裴杼居多,但字里行间透露出对安平县的幸灾乐祸也是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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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看热闹,都是打从心底里觉得安平县跟永宁县就是自食其果,活该穷一辈子。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张县令都快要气炸了,他还被人这般嘲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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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都瞧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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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比他富裕了一点儿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后如何还不一定呢,得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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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气,张县令恨不得驾车过去跟他们大吵个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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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裴杼又登门了,他这回过来可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裴杼也知道张县令担心什么,无非是怕工坊再次被破坏,即便他承诺了一次又一次,可口头保证永远不能叫人安心。\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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