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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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措道：“……我没有玩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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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聿没情绪似的，让她销魂蚀骨地忘我，兀自冰凉地讲起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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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记得，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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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字一顿地宣判着她的罪行，给她上春风的课，指上薄茧刮过她的嘴唇：“你说你有一个结过婚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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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聿端然坐着，英隽又倜傥，咬字惑人，重复道：“他的女人不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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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嘉茉百口难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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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平静质问，比闷雷轰鸣更加惊心动魄，让她住进眼泪的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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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脊背起伏，小声回忆当时的情景，呼吸很闷：“……我口没遮拦，只想争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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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聿深吸一口气，顽劣地把她撑起来，流连安抚着她的小腹，“既然如此，我记不记得这些旧事有什么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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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无其事地别过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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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乌沉沉的眼中，有一片靡靡的水泽，悄无声息的：“姜满，你赢了，那时候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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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证完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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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摁她在怀里，轻拢慢捻地探手玩弄她，似拨弄一只棋：“你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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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她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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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单方面证明给他看了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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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闪电在天际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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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苍白着脸，从旖旎地昏聩中，被他毫无怜惜，掐着脖颈吻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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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比浓墨还要寂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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