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又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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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陪着笑，恭顺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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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往自己喉咙里灌：“很满意。她们女孩子年纪小，一心想当艺术家，都在片场呢，哪里上游轮见过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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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头白脸，灌了几瓶威士忌，也有些招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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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岫怕周擎失了体统，又有心给姜嘉茉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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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唤了张菡：“阿菡，扶着你的老板去休息室醒酒，我去找服务生拿点醒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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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桌宾客像潮水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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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肇事凶手裴京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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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散慢偎在桌前，和姜嘉茉隔着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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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聿从未有任何调风弄月的行为，类似碰腿抚手的下流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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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君子，如庭燎之光，贵气显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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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姜嘉茉知道，他骨子里焉坏、恶劣的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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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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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聿：“刻意搜了下，你爱吃什么。结果倒好，叫人全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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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嘉茉不敢看他，凝滞在窗帘前，观赏海中升白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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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了很少，在茗茶的烟雾里，显得脆弱：“我没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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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京聿连别人想什么，都要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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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是闲谈，又像催逼：“不待见我，连我准备的食物，都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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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嘉茉只是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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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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