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东西最好,收集一些情报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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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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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万事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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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恩曦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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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获取情报的来源只有资料,可这世上的大多数秘密是没有纸面或数据资料作为存储的,都被记载在脑子里。以前都是老板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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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渐小,最终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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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她们基本没提起老板,因为一提起就想起那凄厉的惨叫,从而难免有些绷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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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想承认,但又不得不承认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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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在她们心目中那英明神武的形象……已经有点悄然破碎的征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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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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