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楚子航的笑（323）

而彻底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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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像个被瞬间俘获后架着示众的囚徒，身体僵硬，心跳却擂鼓般在胸腔里横冲直撞，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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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前天在车里，他主动抱着苏晓樯的时候都还没这种感觉的……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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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师兄我们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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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樯像是什么也没察觉到似地朝着楚子航打了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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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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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礼貌点头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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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晓樯架着路明非向外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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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脑子像团被水泡过的絮，现在干了点，但干得不多。他晕乎乎地勉强转过一点身子，想朝着楚子航那边点个头，算是打招呼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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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他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零点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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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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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冷面冰山面瘫脸师兄，他那张无论是在证件照、通报表扬照还是日常照中都万年冰封，精准不变到像是复制粘贴一样恒古不变的脸上，那嘴角的线条，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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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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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师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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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容很短暂，大概一帧都没有持续，幅度更是小到堪比一个像素点……可路明非敢用自己被日程计划表电击十次发誓，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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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遍全身，那感觉有点荒谬甚至惊悚……任谁看到复活节岛上的石头雕像忽然笑起来，大概都会有类似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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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这不是幻视的路明非，连带着看见楚子航此时那古井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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