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温度高,似乎被火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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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明亮,在宋时微没有缓过劲的时候,他将她抱在怀里,翻了一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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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微骤然失声,怀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支撑,胳膊肘架在桌子边,承受不容小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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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成为砧板的鱼肉,并不认输,“你这些年去哪进修了?和谁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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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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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舟:“吃醋还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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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微:“都不是,我要谢谢她,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比七年前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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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舟嗓音喑哑,“你前任可不怎么样?依旧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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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后面的话宋时微没办法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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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变了一个方向,嘴巴被堵住,呜咽声从嘴角溢出,指甲陷进他的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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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屿舟似是取笑,“还是这里,七年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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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男人骨子里的凶狠劲一样,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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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他们上半身穿戴整齐只有轻微凌乱,被梳妆台掩藏的部分无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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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微无法将现在的谢屿舟与七年前的他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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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他纯情多了,顶着爆红的耳朵亲她,连接吻都不会,更不用说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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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失控之前,嗓子哑得像砂砾,眼睛泛红,还再三和她确认可以吗?不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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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致力于渣别人的富二代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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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时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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