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男人慵懒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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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擦拭着嘴角,躲避男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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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儿频繁走神,是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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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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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没有说出后面那个人的名字,祝吟鸾也知道沈景湛要提卫如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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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吃味,也计较得太频繁了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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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吟鸾放下茶盏之后,“我只是唏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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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如琢的下场好不了。”沈景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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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处死么?”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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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沈景湛看向她的小脸,她看着他,但不敢过分与他对视,眼瞳时不时左右躲闪,有趣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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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儿希望他被处死么?”沈景湛勾唇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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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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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是厌恶卫如琢,但若是希望他死...当初在有司衙门的时候的确希望卫如琢死,可如今或许是身怀有孕,总觉得却也不至于就要他死了,毕竟是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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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卫如琢咎由自取,那也是他自己的命数,跟她没有任何的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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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就是不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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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湛往日里总是一语中的猜中她的心思,今日却一直在反复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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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吟鸾也察觉到他的话语里,隐隐约约弥漫着一股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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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期望我怎么希望?”她索性就跟沈景湛绕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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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是期望鸾儿盼着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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