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若是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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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绪放得很远，第一年她过生辰，卫如琢记得，第一年给她备了珍珠簪子，第二年两人情意微浓，他亲手给她刻了一支步摇，她往常都舍不得戴，第三年他忘了，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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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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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去年有忘记的先例，还是因为她心里早做了准备，真的听到卫如琢说忘记的一瞬间，竟觉得没有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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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没有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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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说话？”卫如琢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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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的祝吟鸾虽然沉默，却不似今日这般话少得可怜。\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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