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神器苏醒

同心树开花的第七日，万象天宫东侧传来一阵奇异的嗡鸣。李甲正在为凤九霄梳理羽翼，闻声指尖一顿，鸿蒙紫气在掌心流转。

"天工阁？"他眉头微蹙，"那里已经三千年没动静了。"

凤九霄收起舒展的火翼，好奇地望向声源处："天工阁是什么地方？"

"我当年制造各类神器的地方。"李甲牵起她的手，一步跨过空间裂隙，"去看看。"

天工阁的外观像一只倒扣的青铜鼎，表面刻满流动的符文。大门此刻自行开启，露出内部浩瀚如星海的景象——无数半成品神器悬浮在特殊力场中，有会自动书写命运的金笔，有能装下整片海洋的玉瓶，最引人注目的是一面边缘仍在自我完善的镜子，镜面混沌不清。

"这是..."凤九霄刚想靠近那面镜子，就被李甲一把拉回。

"太虚镜。"李甲神色凝重，"我当年没完成的最后一件神器，能照见万物本质。奇怪，它怎么苏醒了？"

仿佛回应他的疑问，镜面泛起涟漪，显现出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三界边缘的屏障正在被某种黑色物质侵蚀，而那物质的结构，竟与李甲体内的鸿蒙紫气有七分相似。

"太初之暗..."忠忠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龙鳞炸开，"他在腐蚀世界壁垒！"

凤九霄感到李甲的手骤然收紧。他盯着镜中景象，眼中星河急转："不对，这不是普通的侵蚀。"他抬手打出一道紫光，镜中画面迅速放大，"看那些黑色颗粒的运动轨迹——他在寻找什么。"

画面聚焦到被侵蚀最严重的一处——赫然是李甲当年在人间生活过的青石镇！

"我的缘起之地。"李甲声音冰冷，"他想找到我的人性源头。"

凤九霄的涅盘之火不受控制地外放："那我们..."

"不急。"李甲露出神秘微笑，轻抚太虚镜边缘，"既然他送上门来...忠忠，去把三千镜宫第七百六十二号镜取来。"

忠忠眨眼间消失又返回，叼着一面边缘缠绕着锁链的黑镜。李甲将两镜相对，念出一段古老咒言。令人震惊的是，太虚镜中的侵蚀画面开始逆向流动，黑色物质竟被一点点"吸"进了黑镜之中！"这是？"

"因果镜。"李甲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能倒转局部因果。太初之暗送来的侵蚀，现在原路返回了。"

凤九霄刚要松口气，发现李甲脸色不对。他踉跄一步扶住镜台，胸口紫气紊乱："果然...逆转因果还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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