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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突然变化,火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天界的蟠桃园。幻境中的凤九霄独自站在园中,手中捧着一颗跳动的金色心脏——不死之心。
"只要献出不死之心...就能封印混沌..."她喃喃自语,眼中满是决然,"李甲就能得救..."
"不!"现实中的李甲怒吼出声,银发狂舞,天道之力不受控制地爆发,"凤九霄!这是幻境!醒过来!"
幻境开始扭曲,但凤九霄似乎听不见他的声音。就在她即将把不死之心推向虚空中的某个存在时,李甲做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举动——他放弃了所有防御,让自己最本源的天道印记暴露在外,如同一盏明灯在黑暗中亮起。
"凤儿,我在这里。"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看着我,不是幻象,是真实的我。"
幻境中的凤九霄突然停下动作,茫然四顾。"李...甲?"
"我在这里,一直都在。"李甲继续呼唤,"回来我身边,凤儿。"
一道金光闪过,幻境如玻璃般碎裂。凤九霄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坐在山洞中,昆仑镜掉落在面前,而李甲正紧紧握着她的手,银眸中满是前所未有的情感波动。
"你...你看到了?"凤九霄声音颤抖。
李甲点头,将她拉入怀中。"我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绝不会。"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答应我,永远不要考虑牺牲自己。"
凤九霄在他怀中闭上眼,轻轻点头,却没有给出承诺。她知道,如果真到了那一刻,她会毫不犹豫地献出不死之心——即使那意味着永恒的消逝。
夜深了,洞外风雪呼啸。李甲坚持让凤九霄枕在自己腿上休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凤九霄在半梦半醒间呢喃:"李甲...你以前从不这样..."
"哪样?"他轻声问。
"这么...温柔。"她迷迷糊糊地回答,"以前的天道化身...可不会给人当枕头..."
李甲嘴角微微上扬。"那个天道化身已经不复存在了。"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凤九霄沉沉睡去后,李甲卷起左袖查看——黑色纹路已经蔓延到了肘部,每一条都像是有生命般微微蠕动。他神色凝重地看向洞外的风雪,仿佛看到了即将到来的更大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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