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了多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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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泡一缸醉虾的。"忠忠满不在乎地灌了口酒,"说正事,李甲最后那句话..."
"需要凤凰心。"凤九霄平静地接上,"我猜到了。"
室内安静得可怕。忠忠捏着酒坛的手指发白,龙鳞若隐若现。
"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一字一顿,"没有心的凤凰涅盘,必死无疑。"
凤九霄望向窗外。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天界边缘,那里正无声无息地崩解着,如同被虫蛀的绸缎。
"时雨是李甲创造的时间锚点。"她轻声道,"但她不完整,需要真正的凤凰心才能稳定形态。"
忠忠摔了酒坛:"所以呢?你要剖出龙珠送给她?那我们这百年算什么?一场过家家?"
"龙珠本就是暂借的。"凤九霄抬起眼,"何况...我早该在百年前就死了。"
这句话像刀子般扎进忠忠心脏。他想起涅盘池畔,李甲抱着心口空洞的凤九霄说"她烧了心,我碎了道"时的神情。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到天道化身流泪。
"一定有别的办法。"忠忠咬牙,"我去归墟找魔祖拼命都行!"
凤九霄摇头:"时间源头的污染必须修复,否则所有时间线都会崩溃。"她忽然轻笑,"想不到最后,竟是你这条没正经的龙给我送行。"
忠忠猛地转身,背影僵硬如石。良久,他哑声道:"什么时候?"
"等时雨醒来。"凤九霄望向案头的沙漏,"还有...我想再去一次天都峰。"
天都峰的雪永远不化。
凤九霄赤足踏在积雪上,身后留下一串燃烧的足迹。百年过去,李甲闭关的洞府依然保持着原貌,连石桌上的茶盏都没落灰——那是她每月亲自来打扫的。
"真要这么做?"
忠忠抱着昏迷的时雨出现在她身后。蓝裙少女呼吸微弱,皮肤下的蓝光时明时暗,像快耗尽能量的萤火虫。
凤九霄没回答,只是轻轻抚过石壁。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残留着李甲的气息,那种凌驾于万物之上的疏离感,唯独对她会有片刻温柔。
"你知道我为什么从不叫你'天道尊上'吗?"她突然问。
忠忠挑眉:"因为你俩有一腿?"
"因为第一次见面时..."凤九霄唇角微扬,"他偷看我沐浴被凤凰火烧了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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