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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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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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知道陆宜洲没生气。婚后的他从未恼过她,除了床上更没有欺负过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故意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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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亲至疏夫妻,有些话就是不适合说给夫君听,跟她是否坦荡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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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洲只是醋性大,缺点安全感,为人却也没那般疑神疑鬼,真正的“情敌”自始至终唯有梁元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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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也就忽略了那份来自沈舟辞的若有若无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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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任她跨坐自己腿上,“你也只敢白昼如此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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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不行了,扭几下便气喘吁吁趴在他怀里耍赖,一会儿说不要玩了,一会儿要睡觉的。陆宜洲铁了心治治她这有始无终的“坏毛病”,抿紧唇,掐着她的腰帮她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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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虞兰芝也想起了自己又哭又叫的狼狈模样,青丝凌乱……她回过神慌忙爬走,挪到对面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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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洲哼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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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他张开手,“有话对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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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芝犹犹豫豫,最终重新趴进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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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下旬,朝廷将擢升我为江南道巡按使,代天子巡察江南吏治、纠劾善恶、维护司法公正,并督查当地百姓的赋役征发。兹事体大,关系国本,我不能懈怠。”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道,“本朝巡按使的任期为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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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芝目光微晃,两年的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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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宜洲:“芝娘愿不愿与我同行?不管是与否,只要你喜欢,我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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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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