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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媳俩教学基本功,云蔚院的小丫头们排成行,举着比自己小身板都长的稻草人迈进揽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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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荷张了张嘴,下意识看向夫人,夫人眼里只有儿媳,她便咽下了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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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们甜甜地叫轻荷姐姐,归置好箭靶一窝蜂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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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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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芝从杏芳和宝钿的描述中推断婆母长久封闭,夸张时甚至闷在房里三五日不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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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子就像小树苗,假如天天见不到太阳也会蔫吧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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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微凉,清晨光线正正好,虞兰芝和婆母一起看蓝蓝的天空,白白的绵云,还有树梢上的小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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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照在谢琳苍白的脸颊,恍惚中,死气沉沉的人有了生气,变得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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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兰芝:“婆母,我能直接喊您……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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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瑭婆母是大部分人家的叫法,但也可以把公婆喊成父亲母亲或者爹娘,取决于家族习惯、亲疏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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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琳想说这也太自来熟,嘴一张话又变成,“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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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随你”,小麻雀霎时神采更甚,仿佛要变成小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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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觉得你跟我阿娘一样好看,特别是站在有阳光有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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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琳一愣,记不清多久没注意揽霞院草木葳蕤的好春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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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陆添决裂的第七年,他远赴菱洲就任,她以身体和孩子为由留在府中,六年后陆添回京官居正三品吏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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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他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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